2015年11月20日 星期五

《從今天的「ISIS」去如實理解歷史的因果關係》


      研究哲學者把宗教探索列為橫向與縱向。橫向看它們今天對世界的影響力,縱向則追溯它們基本教義與相對邏輯可信性、它本質的傾向、及宗教過往的歷史。

    今天的基督教(包括新舊基督 “Christian” 和天主 “Catholic” ) ,橫向絕大部分是社會公認,似乎是正派導人向善的宗教團體,廣作慈善的普遍性亦令許多普羅大眾蒙受其恩惠。縱向深究,這個當初以耶穌為首,宣揚和平慈愛,門徒盡是貧苦基層,被長期欺壓的傳道群體。當耶穌死後,第一代使徒仍然活著帶領教會,但基督徒仍受到部份猶太教派和羅馬帝國政府的激烈迫害,直到公元313年,君士坦丁大帝下旨認可基督教為止。自從基督教於公元四五世紀開始倚賴當時多國的皇權,逐漸崛起強大之後,在地球最近的千多年人類文明歷史中,卻是以極度頑固守舊、殘暴酷刑及殺戮、宗教裁判方式去驅除內外異己乃至毀滅其他宗教為手段,雙手染滿血跡斑斑的腥汙,在世界各大洲掠奪屠殺,幹盡傷天害理邪惡的勾當,天地不仁,罪孽深重,雙手染滿血跡斑斑的腥汙,其殘酷迫害異己的手段,與當今共產黨迫害人民的方法不遑多讓,甚至共產黨亦應拜它為暴虐迫害異己之祖宗。

    基督教在地球上不斷的作惡孽,直至十一世紀,在羅馬天主教教皇的准許下,由西歐的封建領主和騎士對他們認為是異教徒的國家(地中海東岸)發動了持續近200年的宗教戰爭(1096-1291)多數是針對伊斯蘭教國家,主要目的是從伊斯蘭教手中奪回耶路撒冷。由此時開始,基督教與伊斯蘭便結下千年不解的仇恨魔咒。再往上追溯,原來古支那國漢唐朝間驅除突瘚族,迫其一支往西遷,亦為遠因之一。
 

    在人類歷史中,表面看是強權與弱勢、文明與野蠻、正邪對立,恃強凌弱的必然狀況,如果深入去瞭解長遠歷史過程中的整個縱橫面向,不難理解到,所有被稱為高低強弱正邪的表象,內裡的關係,其實唯有錯綜複雜的因果深層意義,所以,不要單從今天呈現在我們眼前的事象,去推論它們的根本因由所在!一時之勝在於力,千古之勝在於理(因果關係)
 

聽到被壓迫欺凌者的哀號,當心中的悲憫正在生起時,
眼晴卻看見壓迫並且欺凌他人的,正是先前被壓迫者。

2015年11月7日 星期六

《在街上要小心避開的五種人》

        第一種是踏著單車的人。騎單車的人最愛在單線行車道近行人路的一邊,用逆線行車的方式踏單車,為什麼?很簡單,因為他們可以及早清看楚及了解迎面而來汽車的動向。還有,在燈位交匯處,很多時候,騎單車者都喜歡把握指示車輛停車的紅燈亮起時去駛過路口,因為那時沒有被汽車碰倒的危險,但此時給行人指示的綠色過路燈也亮起!對行人是多麼的危險!同時,當不在行車道上踏單車的人,會索性選擇在行人道上騎單車,如果單車在行人的後面快速前行,騎著單車的人土,多半會預料前面的行人只會前行,而不會忽然向左或右轉,於是會一直駕駛至前面人群的身旁而過,問題是駕單車者不喜歡按車鈴,行人也不可能常時回頭望後,一旦忽然向左或右行,而恰巧後面的單車全速而上,便造成意想不到的悲劇。

    第二種是年紀老邁的人。年紀老邁的人,對於街上的情況,大多沒有警覺性,他們自己心想著的,只有前往目的地或趕著去做什麼事情,他們碰著你,或許全無覺知到碰了別人不好意思,很多時候還覺得你妨礙了他們,於是怒目而視口中詛咒;如果他們被碰,或許第一時間會破口責罵對方,一旦他們被碰倒地受傷,不對的必定不是老人家的遲鈍,而是碰跌人者的魯莽,事實上,他們的欠缺警覺性,亦是值得被大眾同情的。你如果知道,在街上行走時,不要太靠近老人家們,尤其是那些急著腳步的。

第三種是邊行邊只顧沉於手機講話者。此類行人,心神不在路上情況,雙眼視而不見,意識百分之九十以上關注在手機通話的內容,他們的行動,只是一貫的機動性,如果不小心碰到他們,他們也許會像行屍般若無其事;同樣,行屍般拿著手機通話的行人,如果被他們迎面碰倒,就當是給沒有靈魂的行屍撞擊一下!他們也會沒什麼反應地繼續與手機溝通和機動前行,被碰者也好當是撞著鬼魅好了!沒有魂魄的手機鬼怎知他曾作過什麼? 

第四種是手執馬經、雙耳插著收音機廣播耳筒、口含臭煙急步走的人。他們全神貫注集中在賽馬排位表及賠率,還有趕去投注站下注的時間緊迫!其他什麼都不管,那怕天塌下來!於是,每逢賽馬日,行近投注站的街上,會發覺許多雙眼不離報紙又口噴臭煙的盲頭蒼蠅,來來去去的急步往返,快速穿梭於人流,心目中只盤算著贏了便可以「光宗耀祖」的大翻身,他們擁有的是堅定的決心和必勝的欲狂,如果迎面與他們某一個撞個正著,那恐怕是螳臂當車的不敵那股正待爆發的投注衝刺豪情。


最後一種是五六歲以下,懂得自己用雙腳行路的小童,他們的父母或監護人大都在隨後十步左右關照著的。小朋友沒有直線走路及廻避他人的知覺,他們只有從心所悅地走,那個方式可能是之字的迂迴線,也可能是向前三步橫兩步的不規則,或者忽然45度的斜跑,多數來說,如果在他們的前面有移動的人,愈是近的他們就愈不由腳步自主的被吸引,於是迎面走近的人向左轉,小朋友的腳步就移向他自己的右面,你會覺得為什麼會那樣?總之,我教了30
年的小學低年級學童,他們大部分都是如此,若然你碰了他們跌倒。那就全是你的錯!責任在你的一方。所以,在路上遇上小孩子走近,最好的方法就是稍為停步,待他們經過後你再前行,或許老遠看見他們就迴避離開一點也是辨法。
 
其實還有第五、六或七類的情況,例如目光呆滯的神經人和服了精神藥物或飲醉了的汽車駕駛者,前者你不可能把所有行近自己的人一一看清楚他們的目光是否呆滯?除了眼的神情目光之外,還可以憑走路的姿勢或邊行邊喃喃自語來辨別那人是否神經失常,但「自言自語」或「大聲在和空氣笑言」的,要看他() 是不是有手機正在通話?汽車駕駛者是不是服了精神藥物或飲醉了酒就更難猜測,唯一方法,是在過馬路時,除了信賴行人燈號,還要等待前排所有車輛停定,才可起步過路。近年香港還有一個「特式」,機場乃至近鐵路沿線的各大車站和轉接站,例如旺角、金鐘、尖沙咀、九龍塘及上水,有大小群拖著行李喼的支那客,像蝗蟲般橫衝直撞,他們是絕對不予理會其他人的不便,就算遭人責怪也充耳不聞,一味只知把他們的「戰利品」拉上列車,以後乘搭鐵路列車或行經車站,必須留神!

概括來說,最佳的方法,如果可能的話,儘量選擇不在人多擠迫的地方活動,多人來往的地方,每人都給予其他人多一點空間的警覺性(至少自己做到便可以減少不必要的麻煩),物質身體如是,心靈何嘗不是一樣!
 
 

2015年11月1日 星期日

《基督教徒所行的佛法》

   
 
     我在居住的屋苑及社區,結識了不少鄰居朋友,當中較多來往及有深刻印象的,十之八九是基督新教徒。這原本就不是什麼奇怪事,然而,撇開他們可能常掛在話語間,萬事皆歸向他們的「主」,或有無意之間想向我表達傳福音的訊息外,其實與他們交往,常感受到來自宗教洗禮的感恩,令人覺得他們從基督精神中,生活出真摯與誠懇,他們有禮的談吐舉止和儀態,在現今虛浮動盪的脆弱人性關係當中,特別使人從心底裡生起一份尊重,他們成為基督的門徒,在人間作出好榜樣。

     人性原本就是要接受規管的!沒有戒規的人性,很容易墮落和作出越軌的事情,原因是一般人的覺性不足。就算所謂宗教之徒,一神教的總是以排斥別人的神或無神論者為首要,如果寬容地接納他人,豈不無法突顯自己(的「神」) 的絕對尊崇地位,於是,信徒的心理也有必要被安置在一個與別不同的宗教高地,亦即信奉絕待至高無尚的神(上帝)。東方的佛教徒有點不同,因為佛陀老早說明他自己並非神,那怕後來怎樣篡改他老人家在生時的原始教導,也只有把神祇附諸佛教作為護持護法的地位,加上例如西藏及支那地區早有當地的傳統民間信仰,於是乎神神佛佛,支那大地更有倡導儒釋道三合一,實際上是利用融合固有的民間信仰,去達到宣揚佛法東來的目的!除此之外,漢人對於佛教,因民族性的好高騖遠,數千年來皆貶低原始佛法,而傾慕嚮往於後世祖師們所倡說的法門,形成分宗分派,以至我大人小,統類的各別,誇耀自門的境行果功德。於是,神教團體把他們的首要宗旨放在「我的神唯一」的基礎上;而東方的佛教徒,尤其是北傳支那一族,除有神無神之見或神佛不分之外,更多是將執見套在你我祖師宗派的修證高低及修行之緩速頓漸分別之間。同樣的我執,在不同的所謂宗教團體,演繹出百變花樣,其骨子裡深層的意義,根本沒有絲毫差別,其實都是 我見” (我的執見) 的作用

     漢地的所謂佛教,自從西元前後從印度傳入中國,因為是外來的學說,要收廣泛弘揚之效,遂與本來在支那地區流行的民間信仰例如儒教、道教及一般傳統神祇合流,支那人千百年來最懂得講求運用的手段,就是圓融,說明白一點是統,再說清楚點便是不分是非青紅皂白地盲從附和,糊里糊塗地信奉,除了極少數鑽研佛法之士,其餘大眾的信眾,只唸一句喃嘸阿彌陀,講到佛法,最先奉上的,就是祖傳那一套,其實都不知道是神是佛?日常辦事或待人接物嗎?也就是祖師爺和混合傳統迷信流傳下來的一貫作法,橫豎向來行之有效,說得出來的口頭禪既多的是,最適合華人社會的制度,玄虛及叫囂,是否佛法,不必深究了!說什麼「因緣條件」,只要眼不見為淨,過程無必要理會!

    還有一類自稱佛教徒的,對別人很多時候都用上佛法中的準則去衡量,但在自己的思想及行為上,放在自我、傳統、寬容和隨俗的標準,於是口說的語語皆是經典所出,一旦盤算到對己有利的事情,則小小事可過去,愈大利益就愈自私。

    西方的社會,對事情大多用邏輯推斷當中的過程,在中國人眼中,他們看起來好像很不合人情?但事物的理從因緣中衡量,是法的依據;華人每每屈服在人的情面之下,作出妥協,這兩類對事情不同的運作方式,帶來的長期後果,就是前者能逐慚清晰地知道事情法理因緣的依據,後者則朦混了事,甚於誇張炫耀。難怪在台灣有出家人慨歎,現今東方的佛教徒,多不以佛所說的因緣法去了解事物,而西方的人多信奉基督,但他們所行的,反而是佛法(從了解因緣的法則去解決事情)

要不是對佛陀親說的法產生畢生難捨的興趣,我對於此時此地的佛教並沒有特別好感!